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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“一对”帅哥+几篇小说(更多,此,见历史消息)

☆、完结章

几天后,吴所畏接到相关部门通知,回复营业执照,之前被逼停的项目也允许重新开工。

消息一出,最高兴的就是公司的那些骨干员工。

林彦睿给吴所畏打“我说什么来着?咱们公司肯定没事,早晚得恢复正常营业。我都没想过再去找工作,一直到处旅游。想趁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休息,养足了精神继续为你效力!”

吴所畏挺动容,“其实你真的很有才能,到哪都能混起来。跟着我重拾这个烂摊子,说实话,我觉得挺对不住你的。”

“你这话说得忒见外了!”林彦睿爽朗一笑,“其实,我跟着你也不光是因为咱俩的交情。我打心眼里佩服你,看好你,觉得跟着你干肯定错不了!”

“本来我还担心经过这么一轮波折,我的这些心腹们都会弃我而去。听你这么一说,我心里一下就有底了!”

“你也把我们想得忒没良心了!我和你说,大王,老李,小肚儿这几个人成天给我打电话探口风,问咱们公司什么时候恢复营业,全都眼巴巴等着呢!”

挂掉电话,吴所畏心中燃起了奋勇拼搏的熊熊斗志。

公司恢复营业势必会有很多问题需要处理,吴所畏其后的几天一直四处奔波,总算把那些棘手的事情理顺了。

晚上九点多,吴所畏和池骋才从公司出来。买了些烤串儿,搬了箱啤酒,坐在施工地对面的空地上边吃边聊。

因为项目要在年底竣工,任务量比较大。又耽误了一个多月的时间,上头的批准一下来这边就动工了。

承建方的牌子再次挂上,这几天都是连夜施工。

吴所畏啃着羊腿,看到池骋也拿起来一根,立刻说:“给我尝尝你那个。”

“一个人烤的,不都是一个味儿?”

“那我也想尝尝。”

池骋递到吴所畏嘴边,吴所畏咬下来一大口,嚼得特别香。

“非得占我一口便宜心里才舒坦是吧?”

吴所畏不是喜欢占池骋便宜,他是喜欢池骋让着他。

吃饱喝足后,两个人吹着凉爽的夜风,就这轰隆隆的机械声,一直待到天亮。

一个多月前,吴所畏也曾在这度过一夜,那会儿是怀着孤寂落寞的心情熬到天亮。现在是枕在一个人的肩头,枕着满满的憧憬和期望,不知不觉天就亮了。

听说了池佳丽怀孕的事,池骋和吴所畏买了很多补品,专程去登门道谢。

钟文玉和池远端都不在,兜兜和圈圈一看到吴所畏就缠着不放。吴所畏只好领着他们去楼下玩,房间里就剩下池佳丽和池骋两个人。

池骋淡淡开口,“姐。”

池佳丽故作一副惊讶的表情,“还真是母凭子贵啊!平时都是诶,喂,那个......的称呼我,今儿还当面叫了声姐。”

池骋露出一个极有男人味的笑容,差点儿就把他老姐电到。

“得得得!”池佳丽做了个打住的手势,“别露出这么虚伪的表情,我还是习惯你平时那副混样儿。”

池骋戏谑道,“你说你要再生一个黑的,仨孩子都能凑成巧克力夹心饼干了。”

池佳丽瞪了他一眼没说话。

“万一生出一个黑白花怎么办?”池骋又说。

池佳丽狠狠往池骋身上砸了两拳,气得连骂带笑的。

“你丫积点儿口德吧,赶明儿带出去,人家得说你让人戴绿帽子了!”

池骋定定地注视了池佳丽一阵,脸色恢复了正常。

“不用为我们做出这么大的牺牲,孩子留在你身边自个养吧。”

“我不是为了你俩,是为了爸妈!”池佳丽说,“你要觉得过意不去,就好好孝顺爸妈,好好带着个孩子吧。”

“他还是你的孩子,还管你叫妈。”池骋说。

池佳丽心里泛酸,朝池骋呵斥道,“你丫再贫一句,信不信我不给你生了?”

池骋没再说什么,一切感激尽在不言中。

吴所畏比池骋会来事儿多了,领着两个孩子上楼,看到池佳丽就是一句,“姐,你真漂亮。”

池佳丽冷笑一声,“漂亮你怎么不追我,却跟我弟在一块呢?”

“你不是名花有主了么?”

池佳丽说:“我不介意再包养一个。”

“真的?”吴所畏目光烁烁,“我偶像现在单身,刚回国没多久,要不你去包养他把?他长得可帅了!”

池佳丽随口一问,“叫什么啊?”

“汪联。”

一听这俩字,池佳丽手里的苍蝇拍立马朝吴所畏飞了过去,追着他打。

吴所畏挨了几下之后急忙稳住池佳丽。

“姐,你可别动怒啊!我和池骋的未来都掌握在您这个肚子里呢!”

池佳丽轻喘了两口气,“我跟你说,光指望这我肚子里这个孩子可不成,你自个儿也得下功夫。”

说起这个,吴所畏露出发愁的表情,“我也想下功夫,关键是我不知道从哪入手啊!”

“我这么和你说吧,其实我爸挺喜欢你的。他就是因为心里不落忍,才借我的手打击你。所以我爸这边没什么问题,关键是我妈。我妈知道的比较晚,还需要一段时间接受。如何在这段时间把我妈哄高兴了,才是你努力的方向。”

吴所畏问:“阿姨喜欢什么样的人?”

“她啊?喜欢淳朴节俭,心灵手巧的人。”

吴所畏仔细一琢磨,“我都符合啊!”

“符合是符合,关键是你怎么表现啊?”池佳丽提醒,“你不能为了表现节俭,每次来都拿一堆处理货糊弄我妈吧?”

“也是啊......”吴所畏犯了难。

池佳丽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好好想想吧。”

......

回去之后,吴所畏苦思冥想,都想不出哄老太太高兴的招儿。

心灵手巧怎么表现?他只会吹糖人儿,那需要长时间的朝夕相处才能表现出来,他们又不可能生活在一起。

就在吴所畏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,他想到了强大的后援团。

对啊!找老油饼啊!他那么多心眼儿。

和郭城宇说明来意后,郭城宇当即给吴所畏支了个招儿。

“变废为宝。”

吴所畏一脸茫然,“变废为宝?”

“把他们家的废品回收,重新做成艺术品。既体现你的心灵手巧,又体现你勤俭节约,会过日子。”

吴所畏听后眼睛一亮,不得不潮郭城宇投去佩服的眼神。

“你太精了!”

于是,第二天吴所畏就以看孩子为由,去了池骋父母家。

池佳丽从书房归置出一些废弃的电脑配件,让保姆扔出去。

钟文玉立刻说:“干嘛扔了啊?这些东西对环境污染大,还不如留着卖废品呢。”

“能卖几个钱啊?”池佳丽又要扔。

吴所畏及时制止,朝池佳丽伸手,“给我,我能做出新东西来。”

“这些破烂儿玩意儿能做什么啊?”

“给我吧!”

吴所畏执意要,池佳丽只好给了他。

到了家,对着一些破破烂烂的零件,吴所畏也哀叹一声。

“这些破烂玩意儿能做什么啊?”

姜小帅摆弄了半天,也没摆弄出个所以然来。

“诶?我想起一个人。”姜小帅眼睛一亮。

“谁?”

“你偶像啊!他不是会变魔术么?”

吴所畏打了个响指,对啊!怎么把他给忘了?

于是,趁着池骋不在,偷偷把汪联请到公司,拖着腮静静地看着他鼓捣那些废品。

汪联刚毅俊美的面部线条就是上帝的一个杰作,他的那双手还可以继续创造杰作。

吴所畏盯着他手里的动作看一会儿,再盯着他的脸看一会儿。如此反复几次后,他的目光便定在汪联即将完工的艺术品上舍不得移开了。

汪联做完,朝吴所畏手里一推。

精美是挺精美的,就是没看出是干什么用的。

“香薰台。”汪联面无表情地给吴所畏解释,“可以把香水放在这里,香味通过这些气孔散发出来。”

吴所畏爱不释手地捧在手里,有种不想还回去的冲动了。

他发现,汪联的脸永远这么冷酷,但他做出来的事永远这么有爱。这种男人简直太迷人了,连吴所畏都有点儿替他发愁。

“你得找个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你啊?”

汪联静静地说:“你这样的就够了。”

“别介!”吴所畏心脏狂跳,“我可配不上你。”

......

赶上周末,池佳丽提议一家人池哥团圆饭,于是把池骋和吴所畏一齐召回家中。

吴所畏到的时候钟文玉不在家,陪保姆出去买菜了。吴所畏就趁这个机会把兜兜和圈圈叫过来,现学现卖,把汪联教他的那些小发明迫不及待地传授给他俩。

等钟文玉回来的时候,兜兜立刻飞扑到她身边。

“姥姥,你快看,这是我舅妈做的香薰台,就是用咱家的废品做的。”

钟文玉接过这个工艺品,好奇地来回翻看着,没太听明白兜兜表达的意思。通过池佳丽的一番解释,钟文玉才知道这是用电脑配件做的香薰台,瞬间流露出惊喜之色。

“哎呀,谁的手这么巧啊?”

兜兜和圈圈立刻起哄,“是我舅妈做的!是我舅妈做的!”

钟文玉朝吴所畏投去不可置信之色,“真的是你做的?”

吴所畏露出恬不知耻的谦虚笑容,“是,平时没事就在家里鼓捣这些东西,扔了怪可惜的......”

他还没说完,兜兜和圈圈又拽着钟文玉,卖力地表现吴所畏对他们的积极模范作用。

“姥姥,快看,这是我做的小推车!”

“这是我做的小板凳!三条腿的!”

“......”

钟文玉一边点头一边笑,再次看向吴所畏时,目光中难以掩饰的欣赏之色。

中午吃饭,一家人围坐在一起。

吴所畏给池远端倒了杯酒,说:“叔叔,我敬您一杯,谢谢您对我事业上的支持和帮助。”

池远端本来不想喝,但一扫到池佳丽的肚子,还是勉为其难地喝下去了。

吴所畏又给钟文玉加了块小甜点。

“阿姨,您尝尝这个,这是我做的。”

其实是从郭城宇那偷来的。

钟文玉本来不想吃,但一扫闺女的肚子,也勉为其难地尝了一口。结果尝了一口之后就停不下来了,一连吃了三块,若不是池佳丽拦着,她还要把筷子伸过去。

一家人吃得还算和谐,池骋之前一直沉默,等吴所畏敬酒敬菜之后,突然冒出一句。

“别老是叔叔、阿姨的,也该改口了吧?”

吴所畏始料不及,池远端和钟文玉也是一愣。

过了好半天,吴所畏才讷讷地唤了一声。

“爸、妈。”

池远端和钟文玉谁都没回应。

池佳丽在旁边撂下筷子,用手抚着肚子哀叹道:“宝宝对不住啊,不是妈妈......”

“哎!”

池远端和钟文玉齐刷刷地答应了。

虽然不是真心的,可吴所畏听在耳朵里,也有种别样的感动。

吃过饭,老两口去卧室偷偷交流了一下。

“就这么让他进门了?”钟文玉还是有点儿无法接受。

池远端说:“不让他进能怎么办?保住孩子要紧!大不了等孩子生下来再和他斗呗!”

钟文玉一边爱不释手地摆弄着香薰台,一边抄池远端投去质疑的目光。

“你斗得过他么?”

池远端,“......”

赶上一个晴朗无风的天气,池骋和吴所畏一齐来给吴爸吴妈上坟。

“爸、妈,我把媳妇儿给您带过来了。”

听到“媳妇”两个字,池骋暗暗斜了吴所畏一眼,没说话。

“最近又太多太多好事要和您们汇报!我的公司恢复营业了,项目也再次开工了。咱家的老院买回来了,老杏树还是那么壮实。我和池骋也搬回以前的家住了,他爸妈也肯认我了。最最让我高兴的是,我们会有个孩子,他可能长得不像我,但性格一定最随我。”

说完,给吴爸吴妈烧了些纸钱,扭头看向池骋,“你也得表示一下吧?”

池骋蹲下沈,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,把一个角对准燃烧的火苗。

“爸妈,聘礼我就不要了。结婚照给您烧过去了,您要是觉得不错就点个头吧!”

吴所畏一愣,结婚照?什么时候照的?

目光投向照片,下半身已经烧没了,剩下的是赤裸相拥的上半身。

“等下!”吴所畏懵了,“你把啥给我爸妈烧过去了?”

“裸照!”

“啊啊啊啊!!”

吴所畏怒嚎数声,想挽救的时候,照片已经烧没了。

其实池骋烧的并不是裸照,两个人的下半身是在被子里的。那是他抱着吴所畏睡了两天两宿,中途偷偷拍下的。

也是在那个时候,池骋下决心要照顾吴所畏一辈子。

“我没脸见我爸妈了......”

吴所畏还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,扭头怒视池骋三秒钟,刚要狂扑过去,池骋就趁势逃跑了。吴所畏一直在后面追,追出了陵园,追到了外面的草地上。池骋突然一刹车,转身将撞过来的吴所畏一把拎起,直接扛在了肩头。

吴所畏在池骋身上狂踢乱踹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
突然想起来,他落下一句话没和爸妈说。

“我和池骋一定会好好生活下去的。”

......

完结感言:

完结了,总想说两句。本来昨天晚上就想写,结果码完最后两意之后设一会儿就睡着了,汗...

本文从3月10号幵坑到现在历时五个多月,页面上的总字数不准,中间掺杂了很多长评和作品相关等等。我在word上面统计的数字是刚好七十万字,比上本书少了将近二十万字。

说说我对这本书的体会,算是个经猃总结吧,哈哈……比池老爹的要靠谱一些。

这本书相对于前几本书而言,我比较满意的地方是节奏比较快,剧情相对更紧凑一些,所以字数就缩减了不少。不太满意的地方是前后质量参差不齐,或许大多数文都有这个问题,前面剧情更吸引人,后面因为更新压力还有精力不足等等原因,内容质量就下滑了。最明显的地方就体现在语言和细节刻画上,前面明显比后面细致。

不过每篇文都有多多少少的问题,我不知道我这篇文和上篇文来比是进步还是退步了。但我很欣慰的是,文写到中间的位罝,再也没人来这讨论上本书的角色。而是重新投入到了这个故事中,爱上了这里面的两个全新的角色。

还有,不得不提的是,这本书亲们给了我很大的惊喜,从参赛到推荐票,到打赏,尤其是评论区,亲们各种给力啊!一切感激尽在不言中!只希望再次幵新坑的时候,还能这样和亲们快乐地交流。

说一下本书的番外和下本书的计划,正文完结后,番外还会有一些故事,但都是场景式的,不会再像正文一样有清晰的时间线索。池老爷和大宝,郭子和小帅,大汪二汪都会写,没有主次之分。

其次就是实体书的事了,实体书可能比预定的要早发货。新番在三万字以上,除了插画之外,前名预定的亲还会赠送广播剧录制光盘,感兴趣的亲可以看一下作品相关。

新坑计划在九月底幵坑,到那时这本书番外也差不多写完了。新坑依旧是现代都市京味文,因为我比较擅长这个,追来的亲也大多喜欢这个风格。至于人物设定,我还没有想好,但有个宗旨:攻只能更强,受只能更迷人。而且故事一定会继续欢脱,继续温馨,继续有爱,让我们怀着美好的期待等着挪窝的那一天吧!

番外之感谢宴

为了庆祝近日来的各种好事,吴所畏特意在郭城宇家里举办了一场感谢宴。由郭城宇掌勺,各色精品菜肴一一摆上桌。名酒斟满杯,六个爷们齐聚一堂,抛开私人恩怨,胡吃海塞大肆胡侃。

吴所畏站起身,决定对在场的几个爷们儿一一道谢。

从谁开始呢?

吴所畏的眼睛转了一圈,最后定在汪联的脸上。

照理说不应该第一个感谢汪联,毕竟人家是大人物,吴所畏还想留在最后压轴,郑重其事的说一番溢美之词。可是没办法啊!他属于一杯就倒的类型,他必须得把汪联放在第一个说,免得等醉了,再飙出一些不该说的大实话。

“汪大哥,我……”

“噗——”

吴所畏刚开了个头,姜小帅那煞风景的一笑就把气氛全给破坏了。吴所畏朝他投去警告的眼神后,姜小帅依旧乐个不停。

汪大哥……汪大哥……这叫法,哈哈哈……

吴所畏顿了片刻,组织了一下语言。

貌似当着池聘的面,只能感谢一些他已经知道的事情。至于汪联回来之后的一些事,还是尽量别提的好。

“汪大哥,谢谢你在我妈病重时对我们家的照顾。毫不夸张的说:你的帮助给了我更多的时日去陪伴和补偿我妈,也让她老人家更幸福的度过了最后的时光。这杯酒我先干为敬,希望有生之年可以报答你的恩情。”

说完,吴所畏用余光扫了池聘一眼,见他表情还算正常,心里松了口气,果然放在第一个说是很理智的。

吴所畏杯中的酒刚一喝干,姜小帅就冒出一句。

“我说,你要怎么报答啊?以身相许?”

此话一出,房间内温度陡降。

郭城宇斜睨了姜小帅一眼,见姜小帅脸颊红扑扑的,眼神中碧波荡漾,就知道这厮已经喝多了。于是把姜小帅的脑袋一抄,按到怀里,使劲在他后脑勺上胡噜一把。

“我们家这位一口醉,甭搭理他,咱继续吃。”

郭城宇这话摆明着是给阴着脸那位说的,事实证明好基友的力量就是大。郭城宇这边的话一说,池聘那边的脸色立刻就缓和了许多。

吴所畏一杯酒下肚,有点儿晕乎乎的,但意识还清醒,目光逆时针转向汪联旁边的郭城宇。

“郭子,这杯酒敬你,我谢谢你和池聘基了这么多年。要是没有你的鼎力加盟,汪硕当初就不会走,他不走哪还有我俩的今天?这杯必须干了!喝!”

汪硕黑幽幽的目光扫了过去,清清嗓子。

“嘿,我说,我还在这呢,有你这么说话的么?”

吴所畏两杯酒下肚,精神更加亢奋了,逆时针转动,转向了郭城宇旁边的姜小帅。

“师父,我最想感谢的人就是你了,可以说你是我的贵人,给了我第二次生命。当初没有你的鞭挞,我就不可能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。没有你出谋划策,我也不能把池聘成功勾引到手。来!干!”

姜小帅比他还亢奋,手狠狠一拍桌子,一盆汤洒了半盆。

“是啊,我现在特怀念当初咱俩一起算计池聘的日子,太他妈爽了!”

姜小帅脸上满是回味之情,“想当初你大雨里推车上坡装难民!整理一个破书单装文化人!假装上蛇厂老板的当博同情……哈哈,越想越带劲!干!”

汪硕一副同情的目光看着池聘,郭城宇三番五次拽姜小帅,都没把这个撒酒疯的混小子拽住,依旧给自个儿倒了个满杯。

听了姜小帅一番话,吴所畏更亢奋了。

“想当初咱俩住在一起的时候,我不知道你喜欢男的,整天光屁股在房间里走来走去。后来你跟我说,我他妈还理解不了,男的和男的怎么搞呢?你还记得不?我当初还想跟你搞试试呢!哈哈……干杯!”

池聘已经从喝酒改成了抽烟。

“我怎么不记得?”姜小帅差点儿蹿到桌子上,“那会儿池聘亲你一口你都嫌脏!让你摸他你死活不肯!我就说这他妈有啥啊?不就摸个男的么?你摸我!……来,接着干!”

吴所畏哈哈大笑,“你丫少逞能!我当时摸了你一下,你丫就硬了!我特么跟你亲个嘴,你都找不着北了!来,再干一个!”

抽烟的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。

“你还别说,那会儿我对你还真有那么点儿意思,看见池聘和你在一起,我心里那叫一个不得劲啊!来……你那杯续上!”

“其实我对你也挺有好感,我要是早点儿开窍,没准咱俩就在一起了!你比池聘好看多了,哈哈……干!”

“你也比郭城宇长得俊啊!我好几次梦见你那大屁股!……我这杯又干了!你呢?”

“为了咱俩凄美的错过,我也干了!”

“……”

这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,都把汪硕给喝笑了。

吴所畏好不容易和姜小帅贫完了,接着逆时针转,又转到了汪硕那。

“汪硕!今儿我必须得跟你好好喝两杯!我最想感谢的人就是你了。首先我要谢谢你心眼小,敏感多疑,没那本事还玩潇洒。一走走了六年,给我和池聘创造了在一起的机会。”

“其次我感谢你又回来了,还把真相带回来了,让池聘对你彻底死心。你丫要是不回来,池聘现在心里还有你的一席之地呢!”

“最后我感谢你长得一点儿都不帅!不仅不会作词作曲,而且唱歌还走调!身体素质不仅不好,走路还有点儿歪!最要命的是床上功夫不行,连睡三年都没留下什么印象。”

“为了这三条,我连喝三杯!”

汪硕那张脸幽幽的冒着绿光,关上灯能把人吓出神经病来。

“行,总结得不错……”汪硕语气阴测测的,“我也谢谢你肯吃我的剩货,更要谢谢你条件这么优越还肯屈居老二!这三杯我奉陪!”

吴所畏喝完彻底晕了,两双眼冒着烁烁金光,神经亢奋到了极致。二话不说,又把自个儿的和汪硕的酒杯满上了。

“汪二黑我告诉你,其实当初你丫利用我是色盲咬我一口,我心里明镜似的,故意装不知道,专门黑你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大傻冒儿!你以为我真好心帮你们查真相?我吃饱了撑的给自个儿找不痛快?我就是想把你丫彻底清除!怎么着吧?喝!”

池聘直接把烟头的过滤嘴给嚼了。

汪硕喝完也high了,直接站到凳子上,指着吴所畏嚷嚷。

“吴大眼儿,我祝你在京城第一炮的床上,菊花千年不腐!干!”

吴所畏当仁不让的回执了一句。

“汪二黑,我祝你自撸一辈子,黄瓜粉嫩如初!干!”

汪硕酒精上脑,上去就给了吴所畏两拳。

“你丫咒谁自撸一辈子呢?”

吴所畏回了他一脚,“是你丫先说我吃你剩货的!草!”

姜小帅一瞧形势不对,急忙过去劝架。

“嘿!嘿!怎么谢着谢着还动手了?”

“他咒我!”

“他损我!”

“……”

姜小帅折腾了好一阵,总算把这俩人劝开了,各自坐回了原位。

吴所畏继续逆时针转,转到了池聘这,此时他已经亢奋到了癫狂的地步。一把搂住池聘的脖子,颤悠悠的端起一杯酒。

“我谢谢你被我拐骗上钩,而且还……还让我干你……”

此话一出,全屋爆笑,而且笑的不是池聘,而是吴所畏。

吴所畏自个儿也跟着傻乐一阵,手指头捅着池聘的脖子,一个劲的撺掇:“你喝呀!喝呀!……呃……你脖子怎么这么硬……”

吴所畏越来越迟钝的眼珠子转了转,转到了自个儿的酒杯上。

“呃……我现在要感谢我自个儿,谢谢我永不言败,勇于逆转处境,为自个儿的幸福奋斗!奋斗!……”

这杯酒下肚,房间里响起一阵掌声。

本来已经转完了,可吴所畏那双圆鼓隆冬的大眼睛还在慢悠悠的转着,又转回了汪联身上。心里犯嘀咕:我谢过他没有?送我大贝壳……给我做香薰台……这些事都提了么?哦……好像没说,那就是没谢。

“下面我要感谢汪联,我的偶像,我们心目中的男神……”

姜小帅歪倒在桌子上,眯着眼睛朝吴所畏笑。

汪硕喝多了都知道冒坏,拽着池聘的袖子说:“嘿,这段话你得好好听听。”

“你是我生命中永不划落的流星,给了我无穷无尽的惊喜。你用废品做出来的香薰台,用钢针射沙袋漏出的一颗心,用苹果刺出来的电话号码,用大篮球变出来的小篮球……每一样都让我念念不忘。”

“你是我生命中发光发亮的太阳,给了我无穷无尽的温暖。你在我最难受时插在耳畔的棒棒糖,在我母亲重病时送到床边的拐棍糖,在池聘被关起来时送我的那枚大贝壳……每一样都让我刻骨铭心。”

汪联冷峻的面孔上浮现淡淡的笑意,虽然转瞬即逝,却被池聘捕捉得滴水不漏。

吴所畏已经醉得找不着北了,拍着池聘的肩膀笑着说:“汪联啊!你送我的大贝壳和小篮球我都好好藏着呢!放心吧,决不让池聘看见!”

“……”

☆、番外之感谢宴风波(2)隐忍不发。

酒席散后池骋把烂醉如泥的吴所畏拖到了房间内,咣当医生踹上门。虎眸定定灼视着吴所畏晕红的面颊,久久不发一言。

酒壮怂人胆,吴所畏还和池骋对视了片刻。若是放在往常,看到池骋这种表情这种眼神,早就吓得出溜到床底下了。

“这点儿酒没白喝啊!”池骋僵硬地扯了下嘴角,“心里那点儿话全都掏出来了?”

吴所畏的胸口遭到了池骋的无情辗压,尾部一阵阵翻腾,发出痛苦的呼叫声,“不行,我想吐,快让开。”

池骋见吴所畏脸憋得通红,喉结不停滚动着,便阴着脸松开手。

吴所畏想跑到卫生间再吐,结果没来得及,在门口就哇啦一声。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在房间内飘散,池骋斜眼扫过去,吴所畏吐的都是酒,几乎没有存粮。

吴所畏吐了一次之后还想再吐,便踉踉跄跄地往里面走。池骋狠心没去扶,吴所畏一跟头栽在了马桶上,脑门儿直接磕到马桶盖,疼得嗷嗷叫唤。

池骋又气又急,钉子一样锲在地上的两只脚背青筋暴起。

吴所畏抱着马桶又吐了一阵,直到再也吐不出来了,便手扶着墙走回床边,一头扎死在床上不动弹了。

池骋把吴所畏吐的那些地方擦干净,回到床上的时候,吴所畏就像一只煮熟的虾米,爆红着脸蜷在床上痛苦地呻吟。

“我的胃太难受了......哎哟......不行了......还想吐......”

池骋强行按住吴所畏翻腾的身体,怒声喝道:“躺平了,老实待着!”

“你再嚷嚷一句,信不信我宰了你?”

吴所畏还是继续叫唤:“难受啊.....胃疼......”

池骋斜了吴所畏一眼,见他那副痛苦的模样,隐忍着没有爆发。顾自点了一颗烟,阴黑的脸被烟雾层层包裹。

吴所畏变本加厉地痛苦嚎叫。

“难受啊......太难受了......”

池骋忍无可忍,烟头死死戳在烟灰缸,巨大的阴影将吴所畏笼罩。

片刻过后,房间里发出吴所畏断断续续的哼吟声。

“嗯......嗯......好舒服......继续......”

池骋一只手支着头,两道阴沉的目光定定地灼视着吴所畏欠揍的脸。另一只大手却放在吴所畏胃部轻轻地揉着,力道恰如其分。

不到三分钟,吴所畏就睡着了。

池骋却独自干掉半瓶“掺了醋”的酒,才和吴所畏一同睡去。

三天过后,吴所畏开车去诊所找姜小帅。

“姜大夫已经三天没出诊了。”丑男说。

吴所畏诧异,“他怎么了?”

“他给我打电话说身体不太舒服,需要休息几天。”

“又休息?他这是衣食无忧,不打算正经干了吧?”

吴所畏说完撇撇嘴,他每天奔波劳累,姜小帅隔三差五开小差。越想心里越不平衡,于是开车直奔郭城宇的家,想看看姜小帅究竟又哪不舒服。

到了郭城宇的家,看到姜小帅正趴在床上玩手机。

“嘿,你丫日子真舒坦啊!几点了还不起?”

姜小帅听到声音后一愣,扭头看向吴所畏,目光中带着几分诧异。

“你怎么来了?”

吴所畏坐到床边,顺手朝姜小帅屁股上给了一下。

“看看你哪不舒服。”

姜小帅疼得双目圆瞪,瞳孔皱裂,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。

“你丫轻点儿。”

“我没使劲儿啊!”吴所畏试着又朝姜小帅屁股上给了一下,“这个劲儿还大?”

姜小帅掐死吴所畏的心都有了,但是他咬紧牙关硬是忍了下来。

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吴所畏看姜小帅的脸确实有点儿不对劲。

姜小帅可以躲避着吴所畏的目光,故作轻松的口吻说:“没事,就那天晚上喝得有点儿多,一直没缓过来。”

“这都几天了?”吴所畏表示吃惊,“那酒有那么大后劲儿么?”

姜小帅腹诽,酒是没那么大的今儿,可某人的XX有啊!

被吴所畏的目光追击到无处可躲了,姜小帅终于憋出一个借口。

“那个酒吧,怎么说呢?副作用太大,喝完屁股疼......”

吴所畏被雷得直笑,“我说......你蒙谁呢?我就听过喝酒上脑,也没听说过喝酒上屁眼啊!”

“最新医学研究表示......”

“得了得了......”吴所畏摆摆手,“甭跟我玩那虚的,你就直接说被人操的比什么不强?”

姜师父颜面不保,当即朝徒弟骂了声滚。

吴所畏幸灾乐祸地笑了一阵,突然想起了什么,面色微微变了变。

“哎,你真是那天喝完酒,第二天就......”

姜小帅发飙,“别尼玛和我说这事了成不成?”

“不是,我没有揭短儿的意思,我是认真地问你,到底是不是那天?”

姜小帅憋了片刻,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。

吴所畏的脸突然就沉了下来,两条眉毛也对上了。

姜小帅斜了他一眼,“怎么了?”

“你还记得咱那天晚上说了什么不?”吴所畏问。

姜小帅比吴所畏醉得还早,从他撂下酒杯的那一刻,其后的状况全凭自主想象了。

“你问这个干吗?”

吴所畏叹了口气,“我感觉吧,自打那天晚上喝完酒,池骋就有点儿不对劲儿。我怀疑那天我喝完酒之后,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,所以才来问你。”

“你问我?”姜小帅垮着脸,“我连你说了啥都不知道。”

吴所畏叹了口气。

“怎么不对劲了?”姜小帅问。

吴所畏挺纠结的表情,“我也说不上来,反正就是......不冷不热的。”

“不对啊!”姜小帅至今记得他和郭城宇冒坏让池骋吃醋后,池骋那“兽性大发”的表现,“一般来说,他生气不应该是对你更狂热么?”

对于这一点,吴所畏也深有体会,所以才会对池骋突然的“冷”显得手足无措。

“他不会真生气,想晾你几天吧?”

吴所畏咽了口唾沫,他要是真晾我几天还好,就怕他是......憋着......吴所畏什么都不怕,就怕池骋这一憋,战线拉得越长,他的人身安危越没有保障。

“要不你帮我问问郭子。”

姜小帅一听这话,立刻用枕头蒙住脑袋。

“你可饶了我吧大哥,他刚把这事忘了,我再提......”

吴所畏还没说完,手机就响了,一看是池骋的电话,心跳瞬间加速。这几天池骋就快把他晾成干儿了,头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。

“我晚上不回去了,住郭子那。”

然后,电话就挂断了。

姜小帅追问,“他说什么?”

吴所畏呐呐地放下手机,一副提不起精神的表情,“他说今晚要在你们这住。”

姜小帅倒听欢迎的,“那你也干脆别走了,一起在这住呗!”

吴所畏没说什么。

晚上八点多,池骋的车刚开到郭城宇的住处,汪联的车就尾随而至。两辆车停靠在一起,池骋渗人的视线透过车窗摄入另一个车内,汪联那张刚毅俊朗的面孔一如既往的淡定。

汪联步伐快,几大步就走到楼上。

池骋故意放慢步调,和汪顾保持一个节奏。

到了二楼的玄关处,池骋终于开口。

“什么时候走?”

汪顾扫了他一眼,“问这个干嘛?”

“没什么事就赶紧滚回去吧!”

“轰我干嘛?”汪顾似怒非怒地质问池骋,“我碍你什么事了?”

你没碍我事,有碍我事的......

两人正冷目对视着,吴所畏不知从哪冒出来了,乐呵呵地走过去搭讪,“嘿,聊什么呢?”

池骋直接转身走人了。

吴所畏扫了一眼他冷峻的背影,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。但在汪顾面前,他还是掩饰得很好。

“嘿,问你个事呗!”

吴所畏递给汪顾一根烟。

汪顾接过去点上,漫不经心地问:“什么事?”

“那天晚上咱们一块喝酒,我喝多了,后面说什么不记得了,你还记得么?”

汪顾和吴所畏半斤八两,吴所畏“感谢”完他就基本醉了,印象中最后一句话貌似是吴所畏感谢池骋让他干,于是便开始无节操地神展开。

“你就当着众人的面,说你是怎么怎么干池骋的,说的那叫一个详细,那叫一个精彩......

吴所畏的脸瞬间就绿了。

☆、番外之感谢宴风波(3)

晚上,池骋一个人进浴室洗澡,又把吴所畏晾在外面。吴所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,推门走了出去,打算和姜小帅倾诉衷肠。

结果,郭城宇卧室的房门紧锁,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。

“嗯......啊啊啊......别再来了......要捅坏了......啊......”

吴所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这淫荡无边的叫声揪扯起他多日未动邪念的神经。忍不住把耳朵贴在门上,偷偷窃听着人家床底私语。

“捅坏了正好......省得你四处发浪,摸别人一下就硬了......坐上来!”

“不......啊啊啊......好硬......受不了啊......”

“啪啪啪......”怕张量在屁股上的声响,郭城宇粗吼一声,“叫出来!”

“呜呜......老公......爽死了......”

不光是姜小帅爽死了,连吴所畏在外面都听得爽死了。本来就几天没开荤了,听了这么一段限制级的演绎,吴所畏心里就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舔咬,麻痒难忍。

于是,吴所畏打算赶紧撤,再待一会儿腿都软了。

回到房间,池骋正在浴室里面刷牙,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侧。一身精壮的肌肉全都暴露在灯光下,覆着水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。

吴所畏死皮赖脸地凑过去,猴一样地攀到了池骋的背上。

池骋晃都没晃一下,纹丝未动,就那么挂着吴所畏继续刷牙。不时地抬起头看一下镜子,刻意避开脑袋后面那双风流的英眸,神色从容寡淡。

吴所畏瞧池骋没反应,又死皮赖脸地在后面蹭了几下,顶在池骋尾骨上侧的硬物生机勃勃。

池骋手里的牙刷停顿了片刻。

吴所畏眸色一热,难不成是有幻觉了?

“你知道监狱里怎么整犯人么?”

吴所畏纳闷:“怎么整?”

池骋不轻不重的口气说:“把牙刷捅进屁眼里,转着圈地刷......”

吴所畏身形一僵,眼睛死死盯着池骋手里那支牙刷。冒着即使被“行刑”的危险,也要坚持挂在池骋身上,打破冷战多日的僵局。

池骋眸中的戾气一闪而过,面无表情地把牙刷涮干净,插入牙刷杯中走了出去。

吴所畏依旧攀在池骋的身上,跟着池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。他已经打算好了,假如池骋恼了,非要把他抛下去,他就以武力抗衡,兴许闹着闹着俩人之间的矛盾就化解了。

结果,池骋就像后背上落了一只苍蝇,该干嘛干嘛,完全当吴所畏不存在。

吴所畏在驰骋的后脖颈上戳了一下,试探性地问:“你真生我气了?”

池骋躬下身,把床单铺平整,只铺了自个这一边的被子。

“不至于吧?这么小心眼儿?酒话你也能信?”

池骋感觉有点儿渴,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。

“我说的是不是真的,你心里还不清楚么?”

说完,吴所畏又在池骋结实的臀部蹭了蹭,下面那条棍越发硬挺。

听到这话,池骋喉结处滚动两下,吞咽的力度明显重了几分。

吴所畏头歪过去,在池骋喉结处轻轻啃咬着,“再说,你不是经常和郭子调侃操我的这个话题么?我怎么就不能调侃调侃你了?”

池骋有点儿不明白吴所畏的逻辑,但吴所畏啃咬他的喉结和吐出的“操我”俩字,还是让憋了数日的池骋有点儿血脉喷张的征兆。

吴所畏的手直接顺入池骋的浴巾中,摸到了那根早已雄风万丈的阳物。

哼哼......知道你就不行了,还跟我玩深沉?

“你知道么?我一直以操你为荣。所以一激动才会口不择言,没给你留面子。兴许那会儿大家都醉了,谁也没听见。”

池骋胸口的旺火,又被“操你”俩字浇灭了大半。

吴所畏接着陶醉般地说:“你就原谅我吧,因为我上次操你没什么印象,所以才喜欢添油加醋一通形容。表面上好像是向别人吹嘘,其实就是说给自个儿听的。”

池骋听明白了,敢情这货压根没找到症结所在。

“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整天被你压着的大老爷们儿吧!”吴所畏又在池骋屁股上顶弄几下,“啥时候再让我操一次?”

池骋沉默着沉默着,吴所畏憧憬着憧憬着......

突然,嗷的一声惨叫!

吴所畏淬不及防地摔在凉椅上,半个身子都麻了。本以为池骋会粗暴地压上来,不想人家掉头走人了。

吴所畏胯下的小鸟瞬间疲软下来,发出失望的叹息声。

......

第二天,吴所畏去找姜小帅的时候,姜小帅依旧趴在床上,这次连玩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“池骋可能真生气了。”吴所畏说。

姜小帅哑着嗓子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“昨天我表示得那么明显,他大鸟也硬了,可就是死也不碰我一下。本来我还想操他的,可一想他是因为这个生气的,就没敢轻举妄动。”

姜小帅眼皮耸拉着,有气无力地说:“那你真需要好好哄哄他了,千万不要让他化怒气为暴力,那样你就惨了。”

“我怕的就是这个!”吴所畏说。

两个人沉默了半响,吴所畏眉头紧锁,自顾自地嘟哝道,“我该怎么哄他呢?我最不擅长这个了。以前岳悦生气的时候,我越哄她越生气。”

“岳悦能和池骋一样么?岳悦本来就不待见你!池骋只是生你的气而已。其实男人比女人好哄多了,你以前不是说过么?你只要一笑,池骋就没脾气了。”

吴所畏叹了口气,“我怕这次情况严重,笑一下已经不起作用了。”

“那你就送他一份礼物。”

“什么礼物?”

“最好是亲手做的,能让他看到你的心意。”

吴所畏有点儿发愁,“又做东西?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为了哄他妈高兴,鼓捣了多少东西,现在他妈看见家里有垃圾就扔给我,连吃剩下的瓜子儿皮都不放过,我现在最害怕DIY这个词!”

姜小帅眨眨眼,“你可以去请教你偶像啊!他脑子里那么多花招儿,让他借你一个呗!”

“老去求人家不合适吧?”吴所畏假装内敛。

姜小帅在吴所畏手心上抠了一下,“就你俩关系,有什么不合适的?”

吴所畏嘿嘿奸笑两声。

然后,他真去了。

晚上,池骋半睡半醒间,感觉有人给自己盖被子。眯缝着眼睛斜着枕边人,吴所畏对着屋顶叹气,落寞的眼神要多可怜有多可怜。

池骋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。

吴所畏静默了片刻,便抽身下床去了卫生间。

然后,找出一块新买来的香皂,按照汪联的传授,细致雕刻起来。这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多钟头,直到天快亮了,吴所畏才蹑手蹑脚地回了床。

早上,池骋睁开眼,正前方有一条香皂雕刻的龙,晶莹剔透,威武霸气。

吴所畏见池骋醒了,便把头钻到池骋的腋窝下,一边打哈欠一边问:“我亲手给你做的,喜欢不?”

其实池骋后半夜基本没睡,吴所畏的心意他都看在眼里,说不感动那是假的。可一想到吴所畏对汪联的那番“赞美”,池骋就把心底的柔情掩饰住了。

“做这个干什么?”池骋语气淡漠。

吴所畏又把脑袋往里面钻了钻,脸颊贴在池骋的肚子上,眼睛直对着池骋的脸,乐呵呵地说:“哄你啊!”

池骋不往下看还好,往下一瞥扫到一张呆萌到了极致的脸。困顿的大眼睛还在慢悠悠地转着,里面满满当当都是自己。

吴所畏以柔克刚的本事绝不是盖的,池骋用钢铁筑起的围墙瞬间倒塌了一大半。

“我用得着你哄么?”池骋似怒非怒地问。

吴所畏的脸在池骋的胸口蹭了一阵,又爬到颈窝出,最后整个人都趴在池骋的身上,腻歪的口吻哀求道:“别生我的气了,别生我的气了......”

池骋心里那道围墙全塌了,心软成了一滩泥。

他把吴所畏亲手雕刻的那条龙放在手心把玩着,戏谑着朝吴所畏问:“又是汪联教你做的?”

吴所畏一激动就透露嘴了。

“你咋知道的?”

说完赶紧捂嘴,可惜已经晚了。视线缓缓地移动到池骋的脸上,瞬间被冻死!

池骋真的只是开个玩笑,打算一笑而过。哪想这个玩笑成真了,笑不过去了。

“不......不是,其实主要还是我的想法,我不是没......没学过雕刻么?我......我就问他一些基本技巧而已......而已......已”

一声“啊!”结束了吴所畏的狡辩。

而后,吴所畏得偿所愿了,池骋终于肯和他亲热了。而且一亲热就是大刀阔斧,火力全开,风卷残云,气壮山河。

池骋把吴所畏按在落地窗前,让他双手按着玻璃,两腿分开屁股翘起。积蓄了将近一个礼拜的巨物坚硬如铁,重撞了几下就搞得吴所畏哭爹喊娘。

“啊啊啊......太硬了......我受不了了......饶了我......”

池骋的马达腰发功,快感像巨浪般在吴所畏小腹处翻滚,弥漫至全身各处。吴所畏被操得腿软,从站着变成跪着,又从跪着操到趴下。挣扎哭叫得往前爬,又被池骋硬拽回来,双手反剪到背后,继续粗暴地抽插。

“他是你生命中的流星?还永不划落?”

池骋一巴掌量在吴所畏屁股上,疼得他扬起脖颈哭叫。

“他给了你多少温暖?有我给的多么?”

池骋在吴所畏脆弱之地近乎残暴的一阵疯狂的顶操,吴所畏身体抑制不住的抽搐颠簸,白浊一股股喷出,伴着激动不已的浪叫声。

“要死了......池骋......”

池骋把吴所畏翻了一个身,攥住他的两个手腕举过头顶。刚毅的脸凑到吴所畏面前,粗重的气焰压得吴所畏喘不过气来。

“我给你的不够么?”

说着又是全根没入,丝毫没给吴所畏任何缓和时间。

“够了......够了......啊啊啊......不要了......”

池骋健壮的臀部开始高频率摆弄,啪啪啪的声响几乎将吴所畏歇斯底里的淫叫声淹没。

“够不够?”池骋粗暴地拧着吴所畏的下巴问。

吴所畏被顶得说不出一句利索话,只能反复重负着“够”,“够”。

池骋在吴所畏最激动不已的时候,把自己的巨物拔了出来,用手握着朝吴所畏敏感的穴口上狠命抽打着。

吴所畏既心痒难耐又羞臊不已,想合拢双腿却被池骋强行撑开,鞭打的力度再次加重。

“啊啊啊......痒......痒......”

池骋一边用巨物抽打吴所畏的穴口,一边逼问。

“你是我的什么?”

吴所畏一边疯狂地摇摆着头,一边伸手去阻止池骋,想让他尽快停下这煎熬人的举动。

池骋不依不饶,粗粝的大手碾磨亵玩吴所畏的前面。等吴所畏哭叫着想射的时候,池骋又一狠心给攥住了。

“你是我的什么?”池骋狠抽两下,粗声逼问。

吴所畏发出崩溃的呻吟声,“骚......骚货......”

池骋狠狠一个贯穿,顶到吴所畏的G点,唤来吴所畏的一声哭嚎。而后便攥紧他的命根,一边粗暴地抽搐,一边凶狠地用手抽打着吴所畏的屁股。

“大点儿声!”池骋厉声粗吼。

吴所畏带着哭腔失控浪叫:“我......我是你的小骚货......只给你一个人操......啊啊啊......”

池骋被刺激得直爆粗口,暴虐地在吴所畏屁股上抽了力道十足的两巴掌。

“瞧你这个骚样儿!我草!”

说完把攥着吴所畏命根的手松开,几乎要把吴所畏贯穿。

吴所畏面孔瞬间扭曲,全身痉挛。与此同时体内一股强流射入,池骋发出雄壮的粗吼声,两个人的身体持续性地震颤了几十秒,来了回刺激的“天地同春”。

外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,光线射入房间内。吴所畏瞬间发出变了味的哀嚎声。

“这不是夹得挺紧么?怎么还说没劲了?”

说着,又开始了。

只不过这次池骋温柔多了,毕竟冷战数日,该腻歪腻歪了。池骋不再急着一爽而过,而是粗暴地抽插一阵,等濒临吴所畏的承受极限,再停下来和他温存一阵。亲几口摸两下,然后接着来刺激的,把吴所畏伺候得欲仙欲死。

太阳已经升到正中,吴所畏大汗淋漓,几乎是哭着射出来的。前后都火辣辣得疼,反复哀求着池骋,终于没让他再继续折腾。

池骋的手机响起,“先生,您的外卖到了,请出门取一下。”

“您放在门口吧,一会儿我再出去。”

电话挂断后,吴所畏问池骋:“干嘛不直接拿进来?”

“我现在还不饿。”池骋的手指拨弄着吴所畏的乳尖。

吴所畏缩了缩身子,忙按住池骋的手。

“可是我饿了。”

池骋笑着问:“你饿了?”

吴所畏点点头。

池骋的鼻尖顶住吴所畏的鼻尖,火辣辣的热气扑到他的嘴边,又问:“你真饿了?”

吴所畏感觉有点不妙。

“我......”

池骋虎眸放精光,又托起吴所畏坚挺的两瓣。

“那我就来喂饱你。”

“不......我不是这个意思......啊......救命啊!!......吃人喇!!!......”

......

☆、番外之攻下总攻

这天夜里,吴所畏睡得特别不踏实,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,又梦到他在郭城宇家度过的那个晚上。催情香精的瓶子被打翻了,他整个人陷入一种欲火焚身的境地,谁都不敢靠近他。就在这时,池骋把他接回了家中。

“我要操你......我要操你......”

“你现在受不了那么强的刺激。”

“你现在稀里糊涂的,就算真干了,以后说起来也没底气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以后可以干?”

“......”

对话响在耳畔,听起来那么真实。

大半夜,池骋睡得正沉,突然感觉到小钳子般的爪子抓饶着他的后背。池骋翻过身把吴所畏搂在怀里,吴所畏突然把眼睛睁开了,大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池骋看。

“你到底有没有被我操过?”幽幽地发问。

池骋的大手扣住吴所畏的后脑勺,死死按到胸口,闷得吴所畏没法说话。脸在池骋胸口磨蹭了一阵之后,又睡着了。

第二天,吴所畏去找郭城宇了。

“我想问你个事。”

郭城宇扬扬下巴,“说。”

“凭你对池骋的了解,你觉得他可能让我上了么?”

郭城宇从嘴角甩出一丝笑容。

“你说呢?”

吴所畏拳头猛地攥紧,“醒了,你别说了,我知道了。”

其实关于这件事,吴所畏一早就有所怀疑,因为他每次问起池骋,池骋总是避而不答。即便池骋觉得丢面儿,也应该再言谈话语里透漏出那次的状况,不可能一丝痕迹都不留。

再者,郭城宇和池骋亲密得像连体人一样,郭城宇的回应,让吴所畏进一步确定池骋朝他撒了一个弥天大谎。

准备好晚饭,池骋在厨房喊了一声。

“大宝,吃饭了。”

吴所畏一个人在房间里玩电脑,假装听不见。

池骋叫了两声都没听到回应,便阔步走到卧室门口,敲了敲门,“别玩了,先吃饭!”

吴所畏一动不动,一副懒得搭理池骋的模样。

池骋走到吴所畏身边,强硬地将他从座位上拉起来。

“滚!”吴所畏厉声大吼。

池骋的脸瞬间沉了下来,“你让谁滚呢?”

吴所畏继续咆哮,“操你大爷!”

“你再骂一句试试!”池骋豹眼圆瞪。

吴所畏继续骂,“操你大爷!操你大爷!操你大爷!......”

于是,飚粗口的吴所畏惨遭池骋拧脸,疼的嗷嗷叫唤。

“池骋,你不是个爷们,你他妈欺骗我感情,你说话不算话......呜呜呜......”

池骋暂停手下的动作,冷声质问:“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?”

“自个问郭子去吧!”

说完,吴所畏摔下鼠标,一个人到阳台喝风去了。

池骋给郭城宇打了个电话,“你又跟大宝说什么了?”

“他让我凭自个的感觉说说你到底有没有被他上,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
“你真行。”

从牙缝里挤出这仨字,池骋把手机给撂了。

已经入秋了,阳台上有点儿冷,偶尔刮过一阵风,冻得吴所畏一激灵。池骋朝阳台瞟了一眼,吴所畏挺直的脊背倔强得有点儿让人心疼。

池骋对这事的态度正在一步步地转变。

最初吴所畏和池骋说起的时候,池骋会黑脸会发飙;后来吴所畏再提出这种要求,池骋便沉默以对;一直到现在,当吴所畏再次说起,池骋竟然也会觉得愧疚。

若是换成别人,别说三番五次,就是一次,池骋不把他弄死也得半个残废。

等吴所畏从阳台回来,钻进被窝的时候,池骋感觉到一股寒气。把手朝吴所畏探去,整个脸蛋都是凉的。

“你就气我吧!”池骋说。

吴所畏冷却下来的心被池骋这句话再次激恼,翻身扑到池骋身上,双手揪住池骋的衣领,怒道:“谁气谁啊?谁气谁啊?”

池骋定定地看着吴所畏,看着他漆黑的两道眉毛倔强又委屈地竖起。

终于,池骋像是下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。

“我说了不让么?”

吴所畏放在池骋脖间的手突然顿住,一个笑容自嘴角慢慢溢开,跟着整张脸上的肌肉都舒展开来,最后绽放得极其灿烂。

“你......你什么意思?”

池骋大手扣住吴所畏的后脑勺,把他的脸贴到胸口,从胸膛迸发出的地沉沉的声音说:“反射弧在不缩短,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。”

吴所畏抱着池骋的脑袋乱啃,激动得语无伦次。

“池池你怎么这么好呢?我稀罕死你了。”

对于吴所畏而言,征服池骋是一个神圣又伟大的任务。

对于池骋而言,被吴所畏占有是一个抽他筋断他骨却也心甘情愿的献身过程。

吴所畏趴伏在池骋的身上,温柔的亲吻着他,看着他浮雕般的肌肉纹理发生不规则的变动。从紧绷绷的触感到慢慢舒展开来,心情愉悦地享受着吴所畏难得的侍候。

“舒服么?”吴所畏舔着池骋的喉结问。

池骋垂目看着吴所畏,忍不住把大手插到他的发间,扣住他的脑袋往下移。

吴所畏含住池骋的乳首,大力的吮吸着,池骋粗喘两声,硬朗的喉结滚动两下。忍不住把脚伸到吴所畏的臀部抚弄着,被吴所畏强硬地推开。

吴所畏继续下移,含住池骋的一撮毛发,用舌尖戏弄着,戏谑的目光投向池骋。

“骚货。”池骋笑着把巨物塞入吴所畏口中,“给老子舔舒服点儿。”

吴所畏舌尖像是画笔一样,在池骋的巨物上转着圈描绘着,最后到达低端,狠狠吮吸一口。

池骋被刺激得低吼出声,大手按住吴所畏的脖颈,将巨物推送到他的口中。

还未全根没入就一抵达嗓子眼儿,吴所畏呜咽一声,没有丝毫的缓冲过程就开始卖力地吞吐起来。平日里嫌累的活儿今儿干得特起劲,一边吞吐一边舔舐,一边拿黑漆漆的大眼珠偷瞄池骋,小样儿别提多得瑟了。

池骋像是忍受着极大痛苦一般,眉宇间蹦出两道隐忍的线条。

吴所畏拿过润滑油,往手上倒了很多,一根手指试探性地朝觊觎很久的神圣禁区刺探而去。然后,受到了强大的阻力。

“放松!”吴所畏朝池骋健壮的臀部扫了一巴掌。

池骋脖颈间青筋暴起,玩命忍着想把吴所畏按在身下狂草的心,任由他摆弄。

“直接来吧!”池骋说。

吴所畏咬牙坚持,“不,我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。”

池骋厉声回斥:“你再不上,我就上你了!”

吴所畏美不滋地抱怨一句,“切,还不好意思了......”

池骋恨不得把吴所畏嚼吧嚼吧咽肚子里。

吴所畏朝自个的硬物上抹了很多润滑油,觉得足够滑了,便撩起眼皮看了池骋一眼,“我进去了啊,我真进去了啊?”

池骋瞧吴所畏总是磨叽,差点儿反其道而行之,幸好吴所畏眼疾手快地止住了,一鼓作气连跟没入。

很痛苦,但在池骋的忍受范围之内,他哼都没哼一声。

反倒是吴所畏,趴在池骋身上,一个劲地吸气。

“好紧,夹得我好疼。”

池骋为了这个活祖宗只能强迫自个去放松。

等两个人全都适应了,吴所畏火力全开,正式开始征服总攻大人的逆天之旅。他挺直的腰肢有力地摇摆着,被很水打湿的头发不断地拍打着英俊不羁的面庞,整个人看起来活力四射,男人味儿十足。

身体的不适合心里的排斥疯狂撕咬着池骋的神经,他的嘴角绷的死死的,面孔隐忍阳刚。所有痛苦都被坚硬的眉骨藏住,表现出来的是极大的忍让和承受力。

此时此刻,池骋不得不承认:操过千百个人还算牛逼,牛逼的是那个能把操过千百个人的第一炮干掉的人。

吴所畏停下来歇一会,喘着粗气问:“舒服么?”

池骋是个爷们儿,他知道在床上被否定的滋味,硬是咬着牙嗯了一声。

吴所畏又高兴地操干起来。

濒临爆发的时候,吴所畏啃咬着池骋的脖颈,情难自禁地闷吼呻吟着,“池池......你为什么......肯让我干......”

因为你作为一个直男肯屈身于我的身下,因为你没了一个亲人全心全意地依赖着我,因为你为了我卖掉老房牺牲掉小金库......因为......我爱你......

尽管这些话吴所畏没听到,但他心里已经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。

一个酣畅淋漓的爆发,让吴所畏嗷嗷爽叫,痛快!

......

三更半夜,无所畏激动得无法入睡,眼睛直直地盯着池骋沉睡的俊脸,一个劲地回味:我竟然把他拿下了?我吴爷爷终于牛逼一把了!以后在谁面前都敢耀武扬威地说:这是我媳妇儿!

吴所畏越咂摸越美,一个人在深夜里乐不可支。

池骋感觉到了旁边升腾起来的那个得瑟的蘑菇云,嘴角扯了一下,大手伸过去把吴所畏揽了过来,狠狠箍在胸口。

“睡觉!”

吴所畏最后偷着乐一把,然后特满足地闭上了眼睛。

☆、番外之欢歌热舞

转眼到了年底,吴所畏公司承接的LED产业园如期竣工。过完年之后,这片产业园就要正式投产了,以后的盈利数额就要以‘亿’为单位来计算了。

和公司的领导层还有下属员工举行了庞大的庆祝晚宴过后,吴所畏和池骋还是奔向了他们的小天地——郭城宇的私人会所。

豪华包厢里除了池吴郭姜二汪六个人,还有郭城宇和池骋的一些哥们儿,以及私人会所的服务员工。几十号人共聚一堂,唱歌的,跳舞的,聊天的,喝酒的......场面好不热闹。

吴所畏是当中最活跃的一个,一会儿跑到这边和人家碰两杯,一会儿又蹿到那边和人家胡侃几句。最后耍着闹着就到了汪顾跟前儿,手臂一伸就勾住了汪顾的胳膊。

“我说,今儿我大喜的日子,你怎么也不说两句道贺的话?”

汪顾冷哼一声,“美得你。”

吴所畏露出痞痞的笑容,故意凑到汪顾耳边小声问:“是不是看我爱情事业双丰收,你丫嫉妒啊?”

刚说完,手臂传来一阵刺痛。低头一看,一个蛇脑袋正从汪顾的袖口钻回去。

于是,吴所畏气汹汹地跑到池骋那告状去了。

“你老相好放蛇咬我。”

池骋把吴所畏的手拉过来看了一下,只有淡淡的两道红印,于是简单地揉了揉,说:“没事,不是毒蛇。”

吴所畏没好气地回斥一句,“不是毒蛇就可以随便咬啊?”

池骋把吴所畏的脑袋按在腿上,揪着他的耳朵问:“那你想怎么着?”

“骂他两句!”吴所畏龇牙。

池骋哑然失笑,“大喜的日子,骂人不好吧?”

吴所畏气得直咬池骋大腿根儿,池骋本来就喝了一点儿酒,胸口火烧火燎的。把吴所畏从腿上提起来,无视包厢内几十双眼睛的,硬是把吴所畏推搡到沙发角落里,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乱摸胡搞。

吴所畏痒得一个劲地扑腾,连哼带笑地求饶。

“别闹,别闹,人家都瞅咱呢。”

他们这边闹着欢,姜小帅和郭城宇那边跳得更欢。

郭城宇本来就是跳舞的行家,姜小帅半吊子的功底也不妨碍他跟着郭城宇的节奏贴身热舞。郭城宇的两只手肆意地在姜小帅的腰肢和臀线上描画着,姜小帅一身欧范儿,斜着郭城宇的眼神顾盼风流,极具挑逗性。

汪顾在一旁对这两对嗤之以鼻,忍不住嘟囔道:“我真佩服他们,泡在一起两年了,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,竟然还有兴致腻歪在一起。”

汪联在旁边不发一言,看似淡漠的目光掩盖着对几十号人的审查和探视。

“我和你说话呢,你听见没?”汪顾又把刚才的吐槽重复了一遍。

汪联面无表情地说:“两年确实会磨灭热情。”

“就是......”汪顾对此番回应比较满意,又说:“我看他们就是故意装的。”

不料,汪联后面还接着一句。

“这种时候,只有容貌才能力挽狂澜。”

汪顾越听这话越不对劲,最后把目光幽幽地投射到汪联那张冷毅骇人的面孔上。

“你的意思,是我长得不行呗?”

汪联嘴角掠过意思淡淡的笑意,转瞬即逝。

汪顾袖口里的小蛇又钻了出来,结果碰上一身钢筋铁骨,咬不动又钻回去了。

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热,不知是谁提议一句。

“池少和郭少,你俩这黄金搭档有日子没同台献艺了吧?趁着今儿这好日子,还不秀一段啊?”

郭城宇乐呵呵地说:“都拖家带口的,不合适吧?”

汪顾跟着起哄,“有什么不合适的啊?唱个歌跳个舞又怎么了?你们心里没鬼,还怕人家说么?”

“就是啊!来一个!来一个!”

“来一个!”

“......”

架不住众人的盛情邀请,池骋和郭城宇还是登台了。

聚光灯打到舞台中央,映出两道英武挺拔的影子。

池骋选了一首节奏感特别强的英文老歌,拿过麦克,先是扫了郭城宇一眼,两个人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后,便开始了正式的表演。

歌声一起,吴所畏瞬间屏住了呼吸。虽然在他娘病逝的那段日子,有幸听过池骋哼唱两句。可那时心情不佳,加之也不是池骋擅长的风格,没听出他唱功。现在这么一亮嗓子,吴所畏整颗心都酥了,要不要这么好听?要不要这么有范儿?

郭城宇更不用说了,那身段那气场,不舞则已,一舞亮瞎众人的眼球。

而两个人默契度更不是盖的,眼神交流时,无数电火花跟着音乐舞起。

吴所畏和姜小帅开始还一副引以为傲的表情,瞧瞧,这是我们家爷们儿!慢慢的,包厢里开始响起不那么太和谐的起哄声,带头者就是隐在众人中间的汪顾。

“在一起,在一起,在一起,在一起......”

呼声越来越高,呼得吴所畏和姜小帅的立场都有点儿动摇了。

“那个......”吴所畏略显尴尬,“我咋觉得咱俩这么多余了?”

姜小帅也有同感,“你看,人家都拍巴掌起哄,咱俩不喊两声不合适吧?”

“要不......跟着一块喊?”

“我看成。”

“在一起,在一起,在一起......”

闹完之后,黄金搭档自动解体,各归各位。

林彦睿喝了不少,接着酒劲斗胆朝池骋说:“你给这么多人唱歌听,貌似还没给我们吴总唱过呢!池少,这就是你不周到了。今儿怎么也是我们公司大喜的日子,我们吴总风光的日子,你不唱首歌意思意思哪成啊?”

这次,连郭城宇都跟着起哄,他听池骋长了这么多年,就是没听他唱过情歌。

池骋不管那些人,就朝吴所畏问:“想让我给你唱么?”

吴所畏思忖了片刻,嘴角露出一抹邪笑,狠狠一把将池骋推到了众人中间,还抢过麦克叮嘱一句,“不许唱绕口的英文歌,我就想听本土的。”

池骋就学过那么几首情歌,还是当初为了哄吴所畏高兴学的。忘得差不多了,现在能哼出来的也就那么一两首。

“那就来一首‘为你写诗’吧。”

此话一出,包厢里立刻传来一阵尖叫声。池骋?冷厉彪悍的纯爷们儿,唱这么一首深情款款的歌,那得多刺激啊?!

郭城宇挥挥手,众人全都安静下来。

“爱情是一种怪事,我开始全身不受控制。爱情是一种本事,我开始连自己都不是。为你我做了太多的傻事,第一件就是为你写诗......”

池骋的声音阳刚味儿十足,却听得众人的心都酥了。

“为你写诗,为你静止,为你做不可能的事,为你弹奏所有情歌的句子。我忘了说,最美的是你的名字.......”

酥倒一屋的众人,尤其是“酒量”不行的吴所畏,这会儿除了傻笑什么都不会了。

一曲结束,掌声雷动,欢呼声四起。

姜小帅也跟着冒坏,“我说大畏啊!人家都给你唱了,你怎么也得还一首吧?你不是就爱唱歌么?没事还老哼哼呢,今儿也给我们亮一嗓子呗!”

吴所畏磨牙,你丫绝对是故意的,池骋唱完再让我唱,不是存心寒碜我么?

但是没办法,呼声一浪高过一浪,吴所畏被推倒了风口浪尖上。

“唱就唱!”

吴所畏霸气地接过池骋手里的麦克。

“那我就唱一首‘稳稳的幸福’吧!”

这是吴所畏刚学会的一首歌,当时就要被歌词打动了,心一热就学会了。

“我要稳稳的幸福,能抵挡末日的残酷,在不安的深夜,能有个归宿。我要稳稳的幸福,能用双手去碰触,每次伸手入怀中,有你的温度......”

如果说池骋唱的是韵律和神情,吴所畏唱的就是诚意。

虽然偶尔会走音,会跟不上节奏,但清晰的咬字和简单纯粹的表达方式,让人听了禁不住心头一热。

就连刚才还咋咋呼呼的汪顾,这会儿都消停了,头枕在汪联的肩上定定地看着吴所畏。

“我要稳稳的幸福,能抵挡失落的痛楚,一个人的路途,也不会孤独。我要稳稳的幸福,能用生命做长度,无论我身在何处,都不会迷途。我要稳稳的幸福,这是我想要的幸福......”

池骋看着吴所畏的眼神特别平和,特别知足。

唱得时候还大大方方,结果唱完鼓掌声一起来,吴所畏的脸反倒烧的通红。赶忙扎回池骋的身边,垮着脸说了一句,“又跑调又唱错词的,这回丢人了。”

池骋的大手在吴所畏后脑勺上顺了顺,难得温柔地安抚一句。

“挺好的。”

这歌也唱到姜小帅心窝里了,转身刚想和汪顾交流一下心得,就发现那厮扎在汪联腿上不动弹了。

“他......不会睡着了吧?”

汪联嗯了一声。

姜小帅惊讶,“这么闹腾都能睡着?”

“你们都这么幸福,他嫉妒了。”

虽然汪联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,可姜小帅却从这番话里听出来那么一丝难能可贵的柔情。

“亲一个,亲一个。”

那边还在起哄,平时就喜欢冷场的池骋,今儿特别捧场,把吴所畏的脸扳正,说:“等下,我挑个地儿。”

最后,挑中了“大铁头”,嘴贴到脑门上,那叫一个烫啊,烫得心窝子都热了。

“不行,亲额头不算,再来一个。”

“再来一个。”

“......”

一个幽暗的角落里,汪联抱着熟睡的汪顾,不声不响地从门口离开。

为了给新坑让位,这篇文就不留尾巴了,番外到此结束。新坑9月23日开,首发一万字,希望亲们到时去捧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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